《LOL》海兽祭司俄洛伊背景故事

时间:2015/12/07 11:36:35 编辑:追风少年

LOL第128位新英雄俄洛伊已经上线了,大家在体验新英雄的时候知道海兽祭司俄洛伊知道她的背景故事是什么吗?下面一起看看俄洛伊的背景故事吧。

《LOL》海兽祭司俄洛伊背景故事

“当头一棒出真知。”

俄洛伊的体格强横无比,却唯独会在她的坚定信仰面前屈身。作为大海兽的先知,她挥舞着一个巨大的金色神像,将敌人的灵魂抽离体外,完全击毁他们对现实的感知。所有对“娜伽卡波洛丝的真者”发起挑战的人,很快就会发现,俄洛伊从来不单打独斗——蟒行群岛的众神会与她并肩作战。

所有见过俄洛伊的人,无不被她的体格所震撼。这位祭司从不忌惮表达,完全投入到对生命的体验之中。欲则取之,恨则毁之;她沉醉于一切让人流连的事物。

然而,如果你想要真正地了解她,就必须理解她为之献身的教义。娜伽卡波洛丝,就是她虔心向往的神祗。在通常的描述中,那是一只硕大无朋的海怪,头颈上触手盘曲,游弋往复,永无止境。人们也会叫它作蛇母、大海兽、或是胡子女士。娜伽卡波洛丝既是蟒行群岛的生命之神,也是深海的风暴,更是无上的运动本身。(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应该是“催动天空与海洋的无休怪兽”。)教义的核心在于三大信条:每个灵魂生来就是宇宙的仆人;所有生命的欲望都由宇宙所植;宇宙涌动前行,全因万物汲汲追索各自的欲望。

低阶的祭司们有各种各样的任务,例如清扫神庙、呼唤圣蛇、向人们传授娜伽卡波洛丝之道等等。而作为教派中的真者,俄洛伊直接侍奉她的神明,为宇宙的流转不息扫除一切障碍。因此,她同时背负着两大责任。

第一,在与不死者的战争中,真者便是矛头。不死之人因为身在宇宙正常的流动之外,所以被视作对娜伽卡波洛丝公然的挑衅。当蛇母的其他祭司正忙于保护蚀魂夜肆虐下的居民时,真者却会迎上黑雾,仰赖着海兽最强大的意念将其击退。

第二,俄洛伊需要寻找身负潜能的人,以娜伽卡波洛丝的试炼考验他们。这是俄洛伊的职责所在。借用手中巨大的圣物“神悉”,真者将人的灵魂从体内剥离出来,逼迫受试者直面自己的拷问,证明他们的资格。尽管她非常清楚,试炼失败意味着彻底湮灭,但蛇母不能容忍半分懦弱、犹疑或是束缚。然而必须明白的是,毁灭绝不是目的本身。幸存的受试者将会永远地改变,并衷心地追随真正的宿命。

虽然在几百代的交替中,俄洛伊是最为强大也最受尊敬的真者,但她却破坏了一直以她为傲的传统:在她接受训诫,成为真者之后,她带着雄伟的神力离开了芭茹的金色神庙,踏上了污水横流的比尔吉沃特。

这座海盗之城是蟒行群岛上唯一一处允许外人登陆的地方,也因此让俄洛伊的同胞为之作呕。前任的真者们完全无视这个城市的存在,并且把外乡人看作是仅仅比亡灵稍好一点的生物而已。所以当她打算保护比尔吉沃特的居民时,便是对自身传统的一种违背。更夸张的是,俄洛伊甚至认为这里也存在着足以通过试炼的灵魂。尽管如此,比尔吉沃特中只建起了寥寥几座神庙,几乎没有几个“小粉脸”(岛民对陆地居民的蔑称)可以涉足其中。但无论怎样,是俄洛伊将蛇母的教义带到了比尔吉沃特,让其生根发芽,也正是她无可摧折的意志让教派的思想得以播撒。

有传言说,比尔吉沃特最臭名昭著的嗜血海盗曾因这位铁塔般的祭司而神伤。对于任何见过她的人来说,这一点也不意外。俄洛伊粗犷的仪态下潜藏着智慧、力量和引人倾慕的自信

很多人都被俄洛伊的魅力所折服,也欢迎她驾临比尔吉沃特。但是,每个人都害怕被海兽祭司选为参与试炼的下一人选。

“终生无休,吾等即为动者。”

——引自《娜伽卡波洛丝二十箴言》

负担

“真者,所以说我们必须撤回到芭茹。我们无法挽救这些俗人,”说法使说。这位敦实的女人露齿而笑,显然一想到有希望离开比尔吉沃特,就掩饰不住窃喜。

“这些你都曾经提过,”俄洛伊一边说一边绕着屋子中间的石桌踱步。她活动了一下双肩,放松肌肉,把到嘴边的哈欠憋了回去。

说法使旁边还站着一位年迈的唤蛇者。他穿着一件用粗麻绳编成的长袍,每一根麻绳都被染成靛蓝色,薄厚不均,毛糙卷曲,上面斑驳褪色的海怪墨汁给人带来一种错觉,似乎这位老人身上披挂着的是一团触手。他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的刺青,描绘着海怪巨口中的无数颗牙齿。僧人和唤蛇者总是想要装扮成吓人的模样。大多数男人都有这种无聊的毛病。

“圣兽们不会靠近比尔吉沃特,”唤蛇者喘着气说道。“他们都在深海之下,远离屠宰码头的腥臭。最多也只会有饿坏的幼兽能响应我们的召唤。”

只有娜伽卡波洛丝最强大的子嗣才能够吞噬迷雾,守住这座城度过蚀魂夜。蟒行群岛的其他地区并没有这个问题。

这再次提醒教团,比尔吉沃特人有多么无知。这些从陆地上来的居民从来不会用清水冲走码头上的秽物,反而是沿着海湾内的每一片滩涂搭建起永久的锚地。愚蠢之极。教团里许多神职员都因此断言,俗子们根本就是自愿被黑雾吞噬的。

“狗屁。”俄洛伊说。如果她要留下来,就得想出办法不靠海蛇守住这座城。她在盛满贡品的碗里挑挑拣拣,最后摸出了一枚芒果。她需要一个计划,而旁边这两个笨蛋难堪大用。

响亮的碎裂声打断了她的思考。楼下的一扇厚重的木门被撞开了。

普朗克咆哮的声音传了上来,他的话音含糊难懂,回响在神庙的石墙内。

“按照您的指示,我们把他捞上来了。”说法使笑着说,正了正象征她位阶的的翡翠颈环。“或许还是应该将他的能量归还娜伽卡波洛丝?”

“任何人都无权审判灵魂。”

“是的,真者。而娜伽卡波洛丝有权审判。”唤蛇者话里有话,提醒俄洛伊她的看法有失偏颇。

俄洛伊从两位圣职员中间穿过,两人似乎瞬间变矮了。即使是按照海岛居民的标准,这位真者依然算是高个子。她一直以来都比身边的人高大,甚至超过最魁梧的北方人。从她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总是感觉自己会不小心撞到别人,但她最后明白了。我走路的时候,他们应该学会别挡我的路。

她把“神悉”从架子上取了下来。这尊金色神像的尺寸比一只酒桶稍大,重量却超出好多倍。她的手指感觉得到冰冷刺骨的金属质感。神像被摆放在一团熊熊烈火旁边,火焰照亮了整个房间,但“神悉”摸上去却永远都冰冷湿润。俄洛伊轻巧地将沉重的神像扛在肩上。十多年来,这位真人从未离开神像超过两步以上的距离。

“说法使,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俄洛伊一边说一边向楼下走。“我们不会撤退到芭茹。我会在这里阻止蚀魂夜。”

这位高阶祭司自从离开芭茹来到这里以后,除了抱怨以外几乎什么都没做。不过她的抱怨也并非无稽之谈。

当普朗克的船爆炸的时候,俄洛伊的心猛地抖了一下。许多年前他们二人曾彼此爱慕,而许多年前他们也已结束了这段感情……不过有些感觉始终挥之不去。她曾经爱过他……蠢货,老混蛋。

这座神庙的高墙由石料交错咬合建造而成,形状就像一只深海巨怪的巨口和利齿。神庙的入口高悬在海湾之上,可以鸟瞰蔚蓝的海水。俄洛伊阔步走下楼梯,来到正门前。她觉得自己必须先赏普朗克一记耳光;因为他总是过度自大、嗜酒如命。不过不管怎样,能够见到他总是一件好事。

然而,神庙入口处的这坨咆哮着的活物着实让她始料未及。她知道他受了伤,但不知道伤成这样。他瘸着腿,由于肋骨骨折不敢站直。一只手臂只剩下残缺的血肉,正徒劳地挥舞着。

他另一只手抡着一把手枪,疯了似地想要逼退屋里的僧人和女祭司们,完全忘记了这群人几个小时以前刚刚把他捞上岸的救命之恩。更令人无奈的是,他的手枪明显没有上膛,根本伤不了人。

“俄洛伊在哪?”他大声吼道。

“我在这,普朗克,”她答道。“你看上去像一坨屎。”

话音未落,他已跪倒在地。

“是厄运小姐。一定是她。串通了那两个婊子养的。他们搞沉了我的船。”

“我可不在乎你的船。”她说。

“你总是告诉我要继续前行,回到海上。我需要一条船。”

“你只需要一支独木舟就能出海。”

“这是老子的城!”他大叫起来。

普朗克身边的僧人和女祭司被他突然的爆发惊了一下。他们惊的是普朗克居然如此愚蠢,这座神庙在他的城之前有过数千年的历史,在这里撒野本身就够不明智。然而作为一介俗人,居然对三度福佑的真者大喊大叫,而且就在她自己的神庙中?换成其他任何人,早就被砸碎膝盖扔进海里了。

“这是老子的城!”他再次吼着说。愤怒的唾沫跟着喷了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俄洛伊说。

“我,我需要奥考和其他头目挺我。他们听你的……只要你开口。只要你开口,他们就会帮我。”他在她面前低下了头。

“你想怎么样?”俄洛伊提高了声调,又问了一遍。

“我能怎么样?”他绝望地说。“她抢了我的船,她杀了我的人,她崩了我的胳膊。我剩下的东西,都在来这的路上交待了。”

“退下。”俄洛伊一边命令其他神职员,一边走向正门。她低头看着普朗克。上次见他还是十年以前;多年的酗酒和处心积虑夺走了他曾经的飒爽英姿。

“我只想要这座城,但如果你不挺我……”他说着说着就没声了,因为他的目光碰撞到了俄洛伊的凝视。俄洛伊用力瞪着双眼,就像蛇母一样坚毅无情。她没有给予普朗克任何东西。娜伽卡波洛丝的祭司不能显示出任何怜悯或同情,即使这样做会让她心痛。绝望之中,船长的目光逃离了对视,看向了旁处。

“我可以做到,”俄洛伊说,“只要我开口,各个帮派和奥考的人都会加入你。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帮我一把,妈的!你欠我的。”他像个孩子一样突然耍起脾气。

“我,欠,你,的?”俄洛伊一字一顿地反问道。

“我一直遵守着仪式。献祭从没断过。”普朗克咆哮着说。

“可是显然你没有吸取教训。仪式?祭品?这些都是弱小的人与弱小的神之间的琐事。我的神要的是行动。”俄洛伊说。

“我为这座城受过苦,为这座城流过血。它就该属于我!”

俄洛伊知道自己必须做什么。她在普朗克开口之前就知道了。她甚至在好几年之前就知道了。

普朗克已经迷失了方向。这么长的时间以来,父亲的残暴在他心中深深烙下的憎恨和哀怨不断地发酵恶化。俄洛伊曾经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因为当时她爱着他,同时也因为她离开他的时候放任他继续误入歧途。他满足于杀人、抢劫,满足于做一个真正的海盗,但却从未企望过达到自己父亲的海盗之王的高度。

他们分手以后,他的目标就止步于成为比尔吉沃特的主人,而且为此掀起血雨腥风。

俄洛伊感到自己眼眶泛湿。他已风头不在了。他无法继续前行,继续进展,继续进化。现在怎么办?现在他可能无法活着完成娜伽卡波洛丝的试炼。但是他必须接受试炼。他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

俄洛伊望着面前这位老船长。我可不可以把他打发走?相信他还有一丝力量或志向熬过这一劫?如果我打发他走,至少他还有可能活下去……

这违背了娜伽卡波洛丝之道。这不是真者的职责。这座神庙容不得怀疑和后悔。如果她相信她的神,她就必须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她觉得他必须接受试炼,那么这就是神的意志。哪个笨蛋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一个神?

俄洛伊紧握着“神悉”的把手,将神像从肩膀上落下来。轻松的感觉重回肩头,但不知为什么,她依然能够感到肩上的重量。

“求你了,”普朗克哀求道。“哪怕再仁慈一点吧。”

“我会让你看到真相。”俄洛伊的话是在为自己鼓劲。

她一脚踢向普朗克,脚跟压扁了他的鼻子。他像醉鬼一样向后栽倒,嘴角淌出了鲜血。他翻过身,愤怒地望向她

“看!”俄洛伊吟诵起来。

她将自己的精神延伸出去,呼唤着蛇母的能量,将神像向前挥动。一股泛着光亮的雾气从神像的嘴里倾泻而出,蛇母的面孔周围环绕起蓝绿色的能量漩涡,能量渐渐实体化,变成了灵体触手。在黄金的映衬下,这些触手就像海面上的日出一般优美,同时也像海底最黑暗的憎恶一般可怕。神像里不断向外长出触手,似乎在以某种难以理解的数学规则增多。它们以指数倍数的速度膨胀增长,似乎每一条触手都能容得下全世界的希望和恐惧。

“不!”普朗克尖叫起来。不过漩涡完全不为所动,触手像风暴一样卷住了他。

“直面娜伽卡波洛丝!”她大喊道。“证明你自己!”触手抓住普朗克,穿过了他的胸膛。他浑身颤抖,往昔的景象在他身边闪现。

他痛苦地尖叫,感受到灵魂被从身体中抽出,而他的镜像则安然站在俄洛伊面前。普朗克的灵魂燃着耀眼的蓝色火焰,灵魂的形态不断变换闪现着众多前世的样貌。

无数只庞大的触手不断地击打着这位伤痕累累的船长。普朗克翻身踉跄地站起来,尽可能低躲避袭击。但每躲过一次,就会出现更多触手。他周围的现实正在扭曲旋转。一大群触手迎面拍打过来,将他不断向下推,越推越远离自己的灵魂——越来越接近湮灭。

俄洛伊不忍直视。她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望向别处。见证他的离世是我的职责。他曾是一个伟大的人,但他已经失败了。宇宙需要——

普朗克站起来了。缓慢,不屈,无情,他强迫自己残破的身体站起来了。他将自己撕裂,挣脱了触手的束缚,一步一个血脚印地向前迈步,痛苦地嘶吼着。他浑身血迹,精疲力竭,最终站在了俄洛伊面前。他眼球外凸,充满了憎恨和痛苦,但同时也充满了坚定。他用最后一丝力量,走进了自己灵魂的光雾中。

“我必将为王。”

风停了。触手随着一阵光消失。娜伽卡波洛丝满意了。

“你动起来了。”俄洛伊笑着说。

普朗克望着自己的旧爱,二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寸。他挺直了腰板,胸膛中充满了坚毅的新鲜空气——他重新成为了那个高傲的船长。

普朗克转身离开了俄洛伊,身上的伤痛和残疾并没有减轻一丝一毫,但他现在的步伐却有着从前的自信。

“下次我要是再来要你帮忙,直接拒绝就行了。”普朗克吼道。

“你那只胳膊得处理一下。”俄洛伊说。

“很高兴见到你。”他一边说一边走出神庙,走下长长的台阶,走向大海。

“愚蠢的老混蛋。”她笑着说。

僧侣和祭司们回到了前厅中,俄洛伊想起来,还有一千件事等着她。一千个小负担需要她去扛。她必须找到厄运小姐。俄洛伊觉得娜伽卡波洛丝很快就需要这位赏金猎人接受试炼了。

“告诉奥考和其他帮主,要他们挺普朗克,”俄洛伊吩咐说法使。“帮他夺回这座城。”

“这座城现在一团糟,许多人都想要他死。他活不过今夜的,”说法使一边抱怨,一边看着受伤的船长艰难走下楼梯的身影。

“他依然是合适的人选,”俄洛伊一边说,一边轻巧地将“神悉”扛在肩上。

我们永远都无法确认自己做的是对的,也无法得知未来如何发展,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但宇宙会赐予我们渴望,赐予我们本能。所以我们必须相信它们。

她从庭院爬上楼梯走向神庙内部,神像抗在她肩上。这是沉重的负担,但俄洛伊并不介意这份重量。

她反而感觉无法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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